♦ 文/吳國禎(北京清華大學物理系台籍教授)
我的學生們經常面臨寫英文學術論文的困難。我發覺如果讓他們直接寫成英文再給我改,這樣就很困難給改。這不單單是英文語法的方面,還牽涉到語句邏輯的方面,這樣我給改文章,幾乎等於重新寫一遍。我於是讓他們先寫成中文,把句句、段段之間的邏輯秩序都安排妥當了,文義清楚了,重點也突出了,然後按逐句再寫成英文。這樣我就好改了,因為不牽涉到句句、段段之間的問題,而只是一個句子內語法的改動,以及中英語之間表述不同的改動而已。 Continue reading
♦ 文/吳國禎(北京清華大學物理系台籍教授)
我的學生們經常面臨寫英文學術論文的困難。我發覺如果讓他們直接寫成英文再給我改,這樣就很困難給改。這不單單是英文語法的方面,還牽涉到語句邏輯的方面,這樣我給改文章,幾乎等於重新寫一遍。我於是讓他們先寫成中文,把句句、段段之間的邏輯秩序都安排妥當了,文義清楚了,重點也突出了,然後按逐句再寫成英文。這樣我就好改了,因為不牽涉到句句、段段之間的問題,而只是一個句子內語法的改動,以及中英語之間表述不同的改動而已。 Continue reading
♦ 文/石佳音(中華琉球研究學會理事長、中國文化大學政治學系助理教授)
日本戰敗投降70週年,兩岸中國人紀念抗戰勝利,臺獨則公開紀念日本「終戰」、懷念皇民化。岩里正男(李登輝)說70年前臺灣人是在為「祖國」日本作戰,並感謝日本將他那位志願參加日本海軍而當了砲灰的兄長入祀靖國神社。民進黨主席蔡英文說:這是李登輝「個人的歷史經驗」,主張我們要「珍惜現在所享有的言論自由」,要包容不同的歷史記憶和歷史詮釋。 Continue reading
♦ 文/俞力工(歐洲華文作家協會會長)
這次台灣課綱微調主要涉及兩個重大議題:一是把課綱在李、陳時代的「日本是援助國」的論述,改正為「侵略國」;二是把兩岸屬「兩個不相干的國家」,改正為「一個中國」。 此事所引起的社會騷動,表面上看來系由一批中學生自行發動。實際上,卻是幕後有台獨勢力操縱。
就「民間」支持學生造反的態度看來,大體也可分為兩類:一是隱性的高舉「言論自由」的「普世價值論者」;二是明確的台獨人士。 Continue reading
♦ 文/石佳音(中華琉球研究學會理事長、中國文化大學政治系助理教授)
李扁二朝推動的「去中國化」,實質就是「再殖民化/再皇民化」,使臺灣人民認同昔日的殖民者,並從日本帝國主義的視角看待中國和自己。馬英九雖已在位7年,但因他的「外省原罪意識」早被李登輝訓練到病入膏肓,患有嚴重的道德殘障,察覺不到這種自輕自賤作法的不當。因此,馬不但延續台獨教改(課綱微調幅度太小、做得太遲,且馬根本無心堅持),也放任在野的綠營不斷炒作反中、仇中意識。去年的太陽花、九合一,以及今年的反課綱微調,就是台獨推動「再殖民化」工程的成果。 Continue reading
♦ 文/張方遠
最近拜讀作家楊渡的新書《暗夜裡的傳燈人》,書中描寫了在1949年之後那個「蒙昧昏暗的時代」,幾位以思想、文字、畫作等實踐方式傳遞文化、供給勇氣的「傳燈人」。在引人入勝的故事之外,讓我不斷思索玩味的反而是書名「暗夜」所隱含的意義。 Continue reading
♦ 文/吳國禎(北京清華大學物理系台籍教授)
我小時在花蓮,那時家裡、學校除了課堂的書以及一些連環畫外,幾乎就沒有什麼書可以讓小孩們讀的。等我上了中學後,才開始有書可讀。台北建國中學的圖書館藏書多,我開始有了閱讀課外書的經歷,但因為課業的學習很重,閱讀量也不多。台北的重慶南路是書店雲集的地方,也是我在下課後,有時和同學們去逛的地方。但那時由於家庭經濟的情況,也很少買書回來認真閱讀的。 Continue reading
♦ 文/石佳音(文化大學政治系助理教授)
今年是馬關條約、乙未割台兩甲子,也是抗戰勝利、臺灣光復70週年。這一年,本應是批判日本侵略殖民、慶祝臺灣重歸祖國的重要時機。但是,台灣朝野卻以極其病態的心態面對這段被侵略、被殖民的歷史。一方面,國民黨(獨台)雖也慶祝抗戰勝利,但其目的卻是與大陸爭奪抗戰史話語權,意圖藉此合理化其「1952年中日和約合法有效」的主張,搞兩個中國(因日本與兩岸皆簽訂和約);另一方面,民進黨(台獨)主政的地方政府更公然從侵略者和殖民者的觀點大肆紀念「終戰」,台北市亦停止紀念七七事變。綠營名嘴鄭弘儀甚至以其父當年是日本人為由,反對慶祝抗戰勝利。顯然台獨已經明確與日本軍國主義站在一起來對抗自己的祖國。馬政府因反共拒統,無意亦無力糾正台獨親日歪風。臺灣在光復70年後,竟然因台獨的無恥和獨台的無能,出現臺灣人自己製造的「再皇民化」高潮。 Continue reading
♦ 文/石佳音
臺灣社會長期以來政治惡鬥不斷,沒有任何公共議題(包括政策與人事)能夠經由理性討論、合理解決。如此濫情理盲的原因,在於藍綠兩大陣營領導人各自沈浸在一種不健康的心態中:綠營的「悲情意識」,和藍營的「原罪感」。 Continue reading
♦ 文/王錦南
1943年11月,四川成都人許國璋少將因失守常德門戶陬市,拔槍結束自己重傷在擔架上的生命,所部44軍150師的巴蜀子弟傷亡殆盡。從成都到常德,1,300公里…… Continue reading
♦ 文/石佳音
政治領導人不能沒有方向感。這種方向感,無論稱作願景、使命或夢想,都是安排群體目標優先次序、決定各種公共政策的準繩。兵聖孫子將這種方向感稱為「道」,指出:「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以與之死,可以與之生,而民不畏危。」大意就是:「道」的作用,在於使人民與其領導者心意相通,於是全國上下可以同生共死,不畏懼危難。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