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卓如
我的故鄉在嘉義大林,祖父是廟裡的乩童,漢民族的意識濃厚,喜歡收看電視上播出的平劇,是我小時候的印象。住在嘉義溪口的外祖父則是公學校高等科(九年級)畢業,經考試後在郵局服務,後來響應日本殖民政府的「國語家庭」政策,將中國式姓名改成日本式姓名,所以,外祖父母在世時,時常聽他們叫大阿姨、二阿姨的日本名字。三十年前,我因對日本職棒裡面有我國旅日好手「二郭一莊」的電玩感到興趣,開始接觸了日語。後來因基於對文史的興趣,轉而向台灣史這方面的研究,其中著墨最深的,是清治到日據時期中間這一段被人遺忘的歷史,因需要瀏覽大量的日籍文獻,便不斷向八、九十歲的台灣籍學者請教其中的古日語。另外,日本NHK(日本放送協會)電視的資訊,及住所附近圖書館的日文報紙也變成我「知日」的主要途徑。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