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報‧第37期】林巧稚醫師

北京協和醫院的萬嬰之母
林巧稚年輕時即開始病理研究。

        林巧稚(1901-1983),漢族,生於福建廈門鼓浪嶼,醫學家,中國婦產科學的主要開拓者之一。她是北京協和醫院第一位本國籍婦產科主任及首屆中國科學院唯一的女學部委員(院士)。林巧稚一生親自接生了5萬多嬰兒,在胎兒宮內呼吸,女性盆腔疾病、婦科腫瘤、新生兒溶血症等方面的研究做出了貢獻,是中國現代婦產科學的奠基人之一。

林巧稚的孩子
        林巧稚不僅醫術高明,她的醫德、醫風,奉獻精神更是有口皆碑,自她走上工作崗位到臨終前夕,心中裝著的只有婦女、兒童的安危。
「我的惟一伴侶就是床頭的電話」
        林巧稚這個名字家喻戶曉,一是因為她醫術高明、醫德高尚,二是因為她親手接生了5萬多嬰兒,雖然她自己從未有過孩子。每一個林巧稚親手接生的孩子,出生證明上都有她秀麗的英文簽名:「Lin Qiao zhi’s Baby」(林巧稚的孩子)。林巧稚說過:「生平最愛聽的聲音,就是嬰兒出生後的第一聲啼哭。」
        林巧稚對待病人極為溫柔耐心,難怪很多婦女千里迢迢趕到協和找林大夫。原協和醫院副院長黃人健回憶說,她曾看到林大夫掏出幾十塊錢給一個流產的貧窮婦女,讓她買營養品。「那時林大夫的工資是300塊,像這樣資助病人的情況太常見了。」
嫁給醫生事業
        1921年協和醫學院落成,林巧稚正是在這一年考入協和。當時她20歲,在那個年代已經算「大齡女青年」,和她一同在廈門女子師範畢業的同學基本都結婚了。家人開玩笑說,醫科一讀至少8年,你畢業了還怎麼嫁人呢?林巧稚非常看不慣女孩必須依附丈夫的舊觀念,堅決去參加考試,據說她還說下一句氣話:「那我就一輩子也不嫁!」
        1929年,林巧稚畢業,8年前入學時有5個女生,3人堅持到最後。林巧稚學業優異並熱心公益,得以留校任職,她是協和第一個畢業留院的中國女生。聘書這樣寫到:「茲聘請林巧稚女士任協和醫院婦產科助理住院醫師……聘任期間凡因結婚、懷孕、生育者,作自動解除聘約論。」
        老協和的管理者堅信,一個女人不可能同時扮演賢妻良母和職業女性兩種角色。林巧稚懷著矛盾的心情接下這張光榮的聘書,也接下一紙枷鎖。曾有說法認為林巧稚有過一段朦朧的戀愛,但隨著她在醫院表現出色,協和派她赴歐美考察深造,戀情也不了了之。
        1940年林巧稚回國,不久升任婦產科主任,她又創了個紀錄:協和第一位本國籍女主任。林的學生嚴仁英說,「女醫師中能當上教授、主任的就她(林巧稚)一個人,如果她結婚了她就沒有這個了。她獨身不是她自己選擇的,是被逼的。」
社會威望和政治積極性的反差
        協和純淨如真空的環境,養成林巧稚單純倔強的個性,她對政治一無所知,也毫無興趣。1949年,人民解放軍兵臨北平城下,北平城防總司令傅作義的夫人給林巧稚送來一張傅將軍親筆簽名的機票,可以搭乘任何一次航班去任何一個城市,傅太太特別說:「這是多少人用金條換不來的。」林巧稚謝絕了好意。她就要在協和守著她的病人。
        隨著協和「收歸國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改造」運動展開,老協和知識分子的思想改造首當其衝。林巧稚的社會威望和她的政治積極性反差強烈,理所當然是「重點改造對象」。工作組派她的學生給她講形勢、談理論,勸導她「揭發美國人的文化侵略」。林巧稚想不通,「美國人辦醫學院幫我們培養人才,我的醫術就是人家教的……」
        20世紀50年代中後期,一些著名知識分子紛紛加入共產黨。林巧稚對周恩來說,一個誠實的人不能欺騙組織,也不能欺騙自己。她是虔誠的基督徒,入黨恐怕不便。周恩來寬慰她不必介意這個問題,在黨外一樣可以工作。
        「文革」中,林巧稚推著四輪車給病人打針送藥,清洗便盆,倒痰盂……這些工作她都做得一絲不苟,畢竟,她還沒有離開協和,她說這已經是再幸運不過。「文革」結束後,林巧稚已近80歲,體質逐漸衰弱。1983年春,林巧稚病情惡化,陷入昏迷, 4月22日,林巧稚在協和的病床上走向人生終點。遺囑中,她將個人畢生積蓄3萬元人民幣捐給醫院托兒所,骨灰撒在故鄉鼓浪嶼的大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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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犇報‧第36期】中國油田自主開發之路:三代鑽井工人的故事(三)

出身於貧寒的舊中國─石油鐵人:王進喜

  王進喜率領工人用人力安裝鑽機

        王進喜,1923年出生於甘肅省玉門市赤金堡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在災難深重的舊中國,王進喜受盡苦難。1929年,玉門遭受了百年不遇的災荒、為了活命,6歲的王進喜用一根棍子領著雙目失明的父親沿街乞討。

        1932年,9歲的王進喜讓父親坐在牛車上,趕車把羊毛送到百里之外的酒泉。為了掙錢給父親治病,10歲的王進喜和幾個窮孩子一起到虎狼出沒、氣候變化無常的妖魔山給地主放牛。1938年,15歲的王進喜進舊玉門油礦當童工。

成為新中國鑽井工人
        1949925日,玉門解放。1950年春,27歲的王進喜通過考試成為新中國第一代鑽井工人。從1950年春招工到1953年秋,王進喜一直在老君廟鑽探大隊當鑽工,他勤快、能吃苦,各種雜活搶著幹。1956年入黨不久,王進喜擔任了貝烏隊隊長,帶領貝烏隊在石油工業部組織的以「優質快速鑽井」為中心的勞動競賽中,提出了「月上千,年上萬,祁連山上立標杆」的口號,創出了月進尺5009.3米的全國鑽井最高紀錄。10月,王進喜到新疆克拉瑪依參加石油工業部召開的現場會。余秋里部長、康世恩副部長把一面「鑽井衛星」紅旗頒發給他。貝烏隊被命名為「鋼鐵鑽井隊」,王進喜被譽為「鑽井闖將」。
        19599月,36歲的王進喜出席甘肅省勞模會,被選為建國10周年國慶觀禮代表和全國「工交群英會」代表。休會期間,王進喜參觀首都「十大建築」,路過沙灘時,看到行駛的公共汽車上背著「煤氣包」,才知道國家缺油,他感到一種莫大的恥辱,這位堅強的西北漢子,蹲在沙灘北大紅樓附近的街頭哭了起來。從此,這個「煤氣包」成為他為國分憂、為民族爭氣的思想動力之源。

東北松遼石油會戰
        19602月,東北松遼石油大會戰打響。玉門闖將王進喜帶領1205鑽井隊於325日到達薩爾圖車站。鑽機到了,沒有吊車和拖拉機,汽車也不足。王進喜帶領全隊工人用撬杠撬、滾杠滾、大繩拉的辦法,「人拉肩扛」把鑽機卸下來,運到薩55井井場,僅用4天時間,把40米高的井架豎立在茫茫荒原上。井架立起來後,沒有打井用的水,王進喜組織職工到附近的水泡子破冰取水,帶領大家用臉盆端、水桶挑,硬是靠人力端水50多噸,保證了按時開鑽。薩55井於419日勝利完鑽,進尺1200米,首創5天零4小時打一口中深井的紀錄。
        1960429日,1205鑽井隊準備往第二口井搬家時,王進喜右腿被砸傷,他在井場堅持工作。由於地層壓力太大,第二口井打到700米時發生了井噴。危急關頭,王進喜不顧腿傷,扔掉拐杖,帶頭跳進泥漿池,用身體攪拌泥漿,最終制服了井噴。房東趙大娘看到王進喜整天領著工人沒有白天黑夜的幹,飯做好了也不回來吃,感慨地說:「你們的王隊長可真是個鐵人哪!」石油工業部長余秋里得知後,連聲稱讚大娘叫得好。在第一次油田技術座談會上,余秋里號召4萬會戰職工「學鐵人、做鐵人,為會戰立功,高速度、高水平拿下大油田!」
        1960年,王進喜帶領1205鑽井隊連續創出了月「四開四完」、「五開五完」的好成績,到年底,共打井19口,完成進尺21258米,接連創造了6項高紀錄,轟轟烈烈的石油大會戰很快取得了顯著成果。196061日,大慶油田首車原油外運。1960年底,大慶油田生產原油97萬噸。
革新鑽井技術
        19612月,王進喜被任命為鑽井指揮部生產二大隊大隊長,負責管理分佈在大荒原上的12個鑽井隊。他經常身背乾糧袋,騎著摩托車或步行,深入到各井場,調查研究,檢查工作,幫助基層解決各種實際問題。
        他帶領工人們不斷地從實際需要出發革新技術。為提高鑽井速度,他和工人改革遊動滑車。為打好高壓易噴井,他帶領工人研究改進泥漿泵。為提高鑽井質量,他和科技人員一起研製成功控制井斜的「填滿式鑽井法」。他還在多年的鑽井工作中摸索出一套高超的「鑽井絕技」,能根據井下聲音判斷鑽頭磨損情況。
首創鑽工子女小學
        1964年年底,他當選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鑽井生產、生活特別是住房、吃糧面臨困難時,他利用工餘時間帶領職工和家屬開荒種地,燒磚、割葦,蓋「乾打壘」住房,讓工人和家屬「吃飽肚子去會戰」,「回來有個窩」。鑽工子女沒處上學,整天在荒原上玩耍,他帶領人們在大隊機關附近支起一頂帳篷,建起了大隊級第一所小學-帳篷小學。後來,人們為了紀念王進喜,把這所小學命名為「鐵人小學」。
        1970年玉門會議期間,王進喜胃病發作。後經解放軍301醫院檢查確診為胃癌晚期。同年,1115日,王進喜因醫治無效不幸病逝,享年47歲,骨灰被安放在北京八寶山革命烈士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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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犇報‧第36期】中國油田自主開發之路:三代鑽井工人的故事(二)

大慶油田新鐵人:王啟民

 

                   王啟民,19379月出生,浙江湖州人。19618月畢業於北京石油學院。


莫看毛頭小夥子,敢笑天下第一流
        1961年,24歲的王啟民懷著一腔獻身祖國石油事業的熱血,來到「荒原一片篝火紅」的大慶油田會戰工地,開始了攀登油田開發科技高峰的艱辛征程。當時,油田正處於極端艱難的創業時期。有外國專家斷言:像大慶含蠟這麼高的油田,中國人根本沒能力開發。
        剛剛分到油田地質指揮所的王啟民,內心受到極大震動。在鐵人王進喜「寧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鋼鐵誓言激勵下,他和所裡幾個同學寫下了一副氣勢豪邁的對聯:「莫看毛頭小夥子,敢笑天下第一流」,橫批為「闖將在此」。王啟民說:「我們就是要靠自己的力量,闖出中國自己的油田開發之路!」
        為了解決這個重大難題,王啟民決心在實踐中找答案。他一頭紮進井場,吃住在陰冷潮濕的帳蓬裡,與現場工人,技術人員一起取資料,搞分析,進行實驗。由於環境的惡劣,使他患了類風濕僵直性脊椎炎,疼得走路都直不起腰來。他硬是咬緊牙關忍著疼痛,不離井場,以嚴細認真的態度,取全取準每份資料和每個數據,並認真進行室內實驗和系統分析。他說:「這裡每口井都有數十個油層,每個油層厚薄相差很大,各層吸水多少也不同,呈典型的非均質特點,要人為達到注入水都均衡推進是違反客觀規律的」。這就是「因勢利導,逐步強化,轉移接替」的注采方法。
        試驗小組在王啟民的帶領下,選擇了一口含水已達60%的油井進行試驗。奇跡出現了:該井日產量由原來的30多噸猛增到60多噸,而含水則下降了。油田推廣他們的經驗,培養出三百多口日產百噸以上的高產井。從而打破了國外「溫和注水、均衡開採」的傳統觀念,創出了大慶油田中低含水階段保持油田穩產的路子,大長了中國人的志氣。
  
為打開地下大門,不顧個人安危
        王啟民認為,要使油田持續高產穩產,必須有一整套油田開發方法及配套的工藝技術做保證。為此,從1970年開始,他率隊到中區西部進行長達10年的接替穩產試驗。3000多個日夜,他和工人們一道施工作業,逐井取樣化驗,分析數據,經常一幹就是一個通宵。夏夜,蚊蟲成群,一巴掌打在身上,滿身是血點。冬季,帳蓬裡結滿了冰,凍得人們打冷顫。王啟民10年前在野外作業時落下的風濕病逐漸加重,發作時疼得額頭直冒虛汗。有一段時間,風濕病轉移到眼睛上,引起虹膜炎,兩隻眼球血紅血紅的。大家勸他回去養病,他卻說:「我是組長,最瞭解試驗方案和進展情況,怎麼能走呢?」
        1985年,大慶油田實現第一個10年穩產目標後,又提出一個更富挑戰性的目標;再穩產10年,向世界油田開發高水平邁進。按一般規律,每個油田勘探開發都有上產、穩產、減產三個階段。就世界同類油田而言,穩產期最長12年,短的只有3年至5年。讓大慶再穩產10年,可以說是奇蹟,難度不言而喻。
團結協作,淡泊名利
        199711日,中國石油天然氣總公司授予40歲的王啟民首屆「鐵人科技成就獎」,以獎勵他多年來在大慶油田開發中作出的突出貢獻。面對鮮花和掌聲,王啟民表示:「我取得的每項成績都包含著油田許多科技人員和現場工人的心血,我只是他們的代表,是代表他們領獎的。」對於總公司發給他的10萬元獎金,他自己一分錢沒要,而是用作科研獎勵基金,以鼓勵支持科技人員進行科學技術研究。2002年王啟民更榮獲「李四光地質科學野外地質工作者獎」的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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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犇報‧第36期】中國油田自主開發之路:三代鑽井工人的故事(一)

以荒山戈壁為家─大學生鑽井工人:秦文貴

大學生鑽井工人
        秦文貴的家在河北省平山縣的一個小山村。1982年從華東石油學院畢業後,被分配到青海油田。當時,他也有過猶豫,因為那裡是石油行業人人皆知的全大陸海拔最高、生活最苦的油田。     

        至今,秦文貴都記得剛到「花土溝」井隊時的情景。先是坐了3天火車,又坐了兩天汽車,當懵懵懂懂的他走下班車時,迎接他的是一陣打得臉頰生疼的黃沙。當時的花土溝只有幾間低矮破舊的泥坯房,職工都住帳篷。有些人乾脆在荒灘上斜著挖一個坑,支上廢鑽杆,鋪上油毛氈,再裝蓋上沙子,就是個家了,外面看起來與荒漠無異,俗稱 「地窩子」。剛來時,秦文貴常被從 「地窩子」鑽出來的人訓斥和埋怨,因為他踩到了人家的「房頂」上。
        初到井隊,隊長讓他從最細小的事情做起:掃鑽臺、擦機器、收工具、打吊鉗……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卻睡不著覺,還總流鼻血。別人告訴他,這叫高原反應。
井噴危機
        兩個月後的一天深夜,大地被驚醒。井噴了!不一會兒,井口壓力已上升到了200多個大氣壓,而放噴管線又被結晶鹽堵死,若不立即處理,將會造成井毀人亡的嚴重後果。
        秦文貴看到睡夢中驚醒的鑽工們連安全帽都沒來得及戴,甚至光著膀子就跳進齊腰深的泥漿中。在巨大的地層壓力作用下,數千米深的鹽水泥漿狂龍般噴湧而出,暴虐地撲向靠近它的每一個人。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秦文貴感到血在往上湧。愣怔片刻,他把外衣一脫,跳進泥漿,加入到搶修管線的人群中。
        黎明時分,井噴終於被制服了。為了洗掉身上的泥漿和油污,秦文貴學著師傅們的樣子,先用汽油一遍又一遍地擦,再用肥皂一次又一次地搓,渾身蜇得火辣辣地疼,不久後身上開始脫皮。
努力學習、刻苦鑽研鑽
        秦文貴在最艱苦的井隊一幹就是5年。5年中,他從不擺大學生的架子,和工人們一起摸爬滾打。
        漸漸地,秦文貴發現,柴達木盆地惡劣的自然條件和油田相對落後的技術裝備,嚴重阻礙了青海油田的進一步發展。要改變現狀,出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實幹。他深知,在艱苦地方苦熬不算真本事,只有自強創業,幹出一番事業才有真正的價值。一種強烈的責任心、緊迫感促使他努力學習、刻苦鑽研。
        在鑽井隊,他還不斷琢磨研究各種設備,練就了一套千里眼、順風耳的本領:看板房的燈光明暗,就知道井上啟動了什麼電機設備;聽鑽機的異常聲音,就可判斷出井上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畢業第五年,他入了黨;第八年,他當上了鑽井隊隊長兼工程師。
        在油沙山一口井的施工中,為了防止把井打斜,他根據自己所掌握的專業知識,提出採用剛性滿眼鑽井技術和鐘擺鑽井組合工藝。他的建議被採納了。實踐證明,不僅井身質量合格,而且鑽井速度提高了20%,節約成本20多萬元。
出國見習
        1992年2月,經過嚴格的考試,秦文貴被選派到加拿大卡爾加里大學學習,為期13個月。臨行前,他來到冷湖四號烈士公墓。在烈士墓前,他站了很久、很久。最後,他用一塊白色的方巾裹了一把沙土裝在衣兜裡,他要讓這帶著油香的沙土陪他遠行。
        在加拿大學習的日子裡,秦文貴上午在大學學習,下午則到AKITA石油公司跟班作業。秦文貴在一篇不足1萬字的論文中,不僅論及這家石油公司的經驗,更重點論述了鑽井工程方面的四大問題並提出解決方案。正是這一點使董事長邁克感到震驚。一個科學家,能夠提出問題已經算得傑出,還能夠拿出解決問題的正確方案,那就是天才。
註定以荒山戈壁為家
        1998年3月,秦文貴擔任了鑽井處處長,成了油田鑽井試驗工作主管部門的領導。上任伊始,他就確定了新的工作思路:「增加技術含量,提高鑽井效益,降低鑽井成本,增強作戰能力 」。為此,他常常與技術人員深入生產第一線,哪裡需要就出現在哪裡。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學鑽井的,就註定要以荒山戈壁為家。」
        青海油田鑽井總進尺增加了2萬多米,鑽井生產時效提高了8%,鑽井綜合成本大幅度下降。這其中便包含著秦文貴等技術人員付出的汗水和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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